余洲洲洲洲洲贤

想做日更选手!

〖督春〗夏梅春茉蝶欲来,遥是新人识旧面

我真的好喜欢嗑这一对呜呜呜感谢散老师拉我入坑我吹爆呜呜呜

  

前世今生是什么烂到发臭但还是那么香的设定啊呜呜呜

小学🐔文笔[虽然我已经很努力的让用词看起来高端了…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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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家新出生了一个女儿,他们给她起名叫夏小梅。

  小梅这孩子和别的孩子不一样。夏家的亲戚和街坊邻居都这么说,小梅的父母也因为她的“不一样”而并不对她那么好。

  旁人若是问起“那孩子哪儿不一样?”,这些信誓旦旦的人却又答不上来。

  是啊,是哪儿不一样呢?

  也许是她阴郁的眼,也许是她每日随身带着镜子,却从不翻到正面梳理自己的形象,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抚着镜背,嘴里念叨着“阴阳各为配”之类的诗句,又也许是每次别人喊出她名字时她面上似喜似悲的,仿佛在透过这个称呼遥望一个很远的人似的。

  而就是这么个奇怪的小孩儿,就算成年了也不好好待在家乡嫁人,相夫教子,却是去了个什么博物馆,做一些整理之类的并不怎么有大用的工作。

  夏小梅却是不甚在乎这些旁人的评价,反正她本来就是个奇怪的小孩儿,不是吗?

  她是一定要去那里的。她这么告诉自己,只有在那里,她才能见到“她”。

  夏小梅很早就明白,她不是夏小梅,她是蝶儿。只有“她”才能被称作夏小梅。

  但,“她”,是谁?

  直到那次她去城里找工作,偶尔路过那座博物馆,她看着那间叫做[卒云馆]的宫殿。没来由的,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待在那个地方,那个地方才是她的归属。

  她急急地写了一份简历,第二天就跑去博物馆应聘了。招聘处的人倒是很惊讶,他们招收的职业枯燥至此,挂在门口半年都无人问津,这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怎么会对这种工作感兴趣?

  那招聘处的人拿过她的简历,小小声地发出了惊疑的声音:“你这名字,倒是和居住于卒云馆的嫔妃一模一样。”

  夏小梅又惊又喜。是“她”!一定是“她”!她激动地整个身子都扑到了桌子上:“请让我去卒云馆工作!拜托了!我什么都能做!”

  那工作人员疑惑地看了她一眼,继续翻阅着她的简历,顺口说到:“卒云馆那地儿可基本没人去,听说那地方还闹鬼,你真的要去卒云馆?”

  “我不怕的,我一定能把工作顺利完成!”

  博物馆的那位确实是没见过如此有激情的姑娘,再加上夏小梅的简历也确实没什么纰漏,她很轻松的就拿到了工作证。那招聘处的小哥反复叮嘱她不要打开卒云馆的仓库,听说里面有不好的东西。

  夏小梅并未做声,只双手接过管事人递过来的钥匙,礼貌地道了声谢,便抬脚向门外走去。

  “哎,我领你去卒云馆吧。你第一次来。”

  夏小梅脚步一顿,转头朝那人微微的笑。她那条被扎成麻花的小辫儿,也随着她的回头,和这秋风肆意舞动。

  “不麻烦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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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霜风卷起夏小梅嫩色的裙摆,古朴又熟悉的木门在她眼前打开。她不断摩挲着手中的钥匙,附着在其上的铜绿“簌簌”地掉落在她脚边,那钥匙的一角也显现出它本身的古铜光泽,在落日的余辉下闪出古旧的光辉。

  “是你吗?”她喃喃道,“你在吗?”

  空寂的卒云馆中,除了她自己的回声,便在没有旁的声响了。

  夏小梅缓缓走进去,一步一顿,像是信教者对主的虔诚供奉。院子里的柳树已经枯死了,只剩一具残破不堪的躯壳。那年柳树葱郁之时,她们好像还在树荫下嬉笑;正厅里的一套桌椅,“她”将新做好的簪花亲手别到自己的发上;在里屋那张槐木雕刻的床上,她们同榻而眠……

  这里的一草一木,一桌一椅,都足以唤起夏小梅往昔的记忆。

  但是,“她”去哪儿了?

  没有牌位,没有墓碑,好像除了夏小梅和《卒云馆实录》上记录的只言片语,再没有什么能证明“她”存在过。

  甚至连她亲手挂在床头的画,也消失了。

  夏小梅趁着清扫卒云馆的空挡,在各处角落寻找那画的踪迹,却一无所获。

  ……只剩仓库了。

  夏小梅终是站在了仓库门口——那也许不能称之为门,因为那所谓的门只不过是几块木板,上面留着“禁止入内”的字条也许是上一任负责卒云馆的工作人员留下的。

  夏小梅微微屈膝,从木板下钻进去。

  这木板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,夏小梅带起的风轻轻一吹,便已有了摇摇欲坠的架势。

  随着夏小梅的一声惊叫,那些木板“啪塔”一声就落了地。

  仓库里黑黢黢的,跪在整个房屋中间的血尸显得更加阴森恐怖。

  夏小梅哪儿还有找画的心思,连忙手脚并用的离开了仓库。她颤颤地从屋外空地上重新捡了几块木板,钉上门框的时候手还因为恐惧而不断发抖。冷风卷进室内,那几块松松垮垮的木板便吱吱呀呀地叫。

  那张原本写着“禁止入内”的字条也掉落在地,夏小梅想了想,重新拿了一张纸,写上“小心背后”四个大字贴在了木板上。

  做完这一切,夏小梅便拿着自己的东西匆匆离开了卒云馆。

  博物馆的其他同事听说新来了个漂亮的小妹妹,本想着邀了她去小马歌舞厅为她办个欢送会,心事重重的夏小梅却无意去凑热闹,婉言谢绝了。

  她在街上低头思索着那具无头尸的来由,不留神便撞到了前面走着的白裙女孩身上。

  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夏小梅慌忙向那女孩道歉。那女孩儿却并不言语,只继续向前走着,她好像不甚在意着小小的插曲。

  灰白的地砖上落了一条吊坠,夏小梅料想应是那个女孩的,捡起吊坠急急的追上去。

  “等……等一下,你有东西掉了。”

  女孩转过头来,疑惑的望着她。

  她长得可真好看。夏小梅这么想着。她的眉眼清淡,脸上略施粉黛,身上萦绕着清甜的香气。那是雪花膏的香味吗?夏小梅不知道。那是生活在上海的大小姐才能拥有的东西。

  夏小梅将手中的吊坠举到女孩面前。

  “是……是你的吧?”

  女孩轻轻笑了一声,从她手中接过吊坠。

  “是啊,谢谢你。”女孩顿了一下,眼睛扫过她胸前的工牌,狡黠一笑,“夏小梅,谢谢你。”

  也许是头一次有人将她的名字念得如此动听,夏小梅不禁红了脸,支支吾吾了半天,也只挤出一句若有似无的“嗯,不客气。”

  “茉莉,快来!演出要开始了,老板催我们赶紧过去了!”

  马路对面,夏小梅看着几个或背着吉他,或背着书包的男生向这边招手。

  “哎,马上来!”那个被叫做茉莉的女孩应了一声,又转头面向夏小梅清浅地一笑。

  “那么,夏小梅小朋友,下次再见了。我叫茉莉,是小马歌舞厅的常驻歌手,有空记得来看我演出啊!”

  说罢,她便朝马路对面奔去,还不忘向身后的夏小梅挥手告别。

  夏小梅张了张嘴,想要挽留却想不出什么话,只眼睁睁地看着茉莉被那几个男生推搡着离开了。

  茉莉没想到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能见到夏小梅,她等了很久也没有在观众席中寻见一个“夏小梅”。因为在她离开后不久,夏小梅鲜活的生命,就以极快的速度,终止了。

  嗯?你问后来?

  后来夏小梅便坐在了我面前,向我叙述了整个故事;而我,则将这故事略加修饰,记进了生死簿中。

  所以,你觉得,窥见了生死簿的凡人,应受到怎样的惩戒呢?

  凡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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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结尾很中二别骂了别骂了别说了别说了


虽然很中二但我就是要放上去!!!


很可爱啊不觉得🐴不觉得🐴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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